我希望看到的,20年后的中国
文丨张是之
昨天文章阅读量意外突破10万+,做了个简单的视频放下视频号上,观看量也有11万了。
绝大部分留言都比较友好,但总会有那么心里阴暗的人跑来骂你,而且留言完全没有任何正常的逻辑讨论,就是图个嘴上一时痛快。
这些人还喜欢跑到后台来用私信骂你,骂完之后立马取关,然后你还没法回复他。
他的心理可能是,骂完你之后你没法回骂,所以暗爽地不要不要的。
这要搁以前,我肯定是要骂回去的,但是现在看淡了,基本上就是拉黑,懒得做任何回复。
可能再过几年,我连拉黑都懒得拉黑了。
我简单截几个图大家感受一下,还有更难看的,就不放出来污染大家眼睛了。
这都是什么人呢,真是什么人都有。
有朋友看不过,说20年后中国就是下个阿根廷。
我当然希望不会是这样,而且大概率也不会这样。
阿根廷的乱是有原因的,我们也曾经乱过,好在回到正轨上来了。
稍微看下改革开放的史料,或者看几部电视剧,也能明白这个回到正轨,实际上是权利回归的过程,是多么的来之不易。
这其中既包括了来自高层的政治智慧,也包括来自民间的坚韧和忍耐。
要想经济稳步向前,稳定的国内外环境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前提。
所以我的基本看法是,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,稳定压倒一切,开放市场,包容不同的声音,这是我希望看到的20年后的中国。
还有朋友留言说,奥派是“拽发自拔”。这大概率是他自己造的一个词,拼音都没法直接敲出来。
他的意思就是,奥派政治经济学没用,只不过是自娱自乐。
我给他做了简单回复,虽然多少有点不客气,但我认为他的确是自以为是,不做深入了解就轻易嘲弄别人,这不是一个好习惯。
说直白一点,很多等着看米莱笑话的人,如果看到阿根廷失败估计老得意了,就像是自己准确预测了未来。
扪心自问,我虽然一直支持米莱,希望米莱和阿根廷能够再现一百多年前的辉煌,但说实话我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悲观的。
米莱的对手不仅仅是看得见的国会、工会和民众,还有那些看不见的凯恩斯主义、庇隆主义观念,以及这些观念背后多年积攒下来的社会包袱。
米莱是想甩开包袱轻装上阵,但是现实不允许。
中国改革开放成功的原因之一,就是我们当时穷到不能再穷了,没有这么多的历史包袱。
稍微释放一点活力,大家能吃饱饭,这就已经是边际上的巨大改善了,所以阻力会很少。
阿根廷的包袱可是又多又重,高工资高福利、工会势力、劳工保护法,那都是观念和利益的综合体。
米莱的刀法需要十分精准才行,而改革的成功有很多的历史偶然性,不是理念正确就一定能成功的。这点我一直承认,并未否认。
回到这位读者的留言上,我认为他只顾着嘲讽,而忽视了回头看下自身。
所以我建议他也扪心自问,在他自己的生活中,难道不是渴望更多的ZY吗?
所谓的奥地利学派,既没有党派观念,也没有党争的历史,只不过是某些科学方法论和科学观点的代名词罢了。
具体来说,只不过把这位读者的问题,以及所涉及的产权等权利问题,做了一番系统论证,使这门学科具备了科学的规范。
ZY,本来就是他自己(所有人)平时追求的东西,却反过来嘲笑奥派,我觉得这事的确是挺悲哀的。
另外有朋友问,奥地利学派怎么保证公平的市场。
首先这里要澄清一下对“自由”二字的误解,工会组织罢工虽然是阿根廷法条上允许的自由,但从权利的角度来看,这是侵权行为,不是什么自由。
什么是罢工?罢工就是我不按照契约规定去工作,你还必须给我钱,同时你不能开除我。
在规定的时间不上班,不履行正常职责,既要又要还要,这不是自由,这是侵权。
所以,罢工的本质是侵权行为,工会的本质是侵权的组织者。
奥地利学派只能说自由可以让市场更繁荣,但既没法保证市场一定公平,也无法承诺这个自由市场一定会实现。
魔法对抗魔法,观念对抗观念,奥地利学派的敌人是一切凯恩斯学派和一切庇隆主义作派。
20年后的中国怎么样,取决于今天人们的努力。
而观念上的边际改善,也许就是一篇文章一本书的事。
宏大叙述的历史我们无法决定,但是力所能及范围内,写几篇文章就是在边际上的改善。
最后,你希望20年后的中国是怎样的?
2024年01月09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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